那一天,当26岁的谷烽独自一人坐在火车的窗户前,看着既熟悉又有点陌生的景物缓缓的从眼前划过,渐渐的离他远去时,他摘下头上的帽子,长长的透了一口气,眼睛坚定的看着前方,再也没有回过头去。 四年前,刚刚毕业的谷烽分配到当地一家大型国有企业的销售科实习,徒有熊熊斗志却毫无经验的他,不可避免的处处碰壁. 正当谷烽困苦不堪时,刚出差回来的徐天爱拉了他一把。 徐天爱比谷烽大三岁,有点假小子性格的她领着谷烽上下乱窜,口口声声的告诉大家这是她收的徒弟,不到三个月,谷烽的业务就上了轨道。 半年后,谷烽在徐天爱的帮助下,谈成了一笔不小的定单,他拿着奖金高兴的请了全科室的人一同吃饭,当然,他没有忘记他的徐姐。 谷烽特意跑到商场给他的徐姐买了一条银项链,挂坠是个小..
那一天,当26岁的谷烽独自一人坐在火车的窗户前,看着既熟悉又有点陌生的景物缓缓的从眼前划过,渐渐的离他远去时,他摘下头上的帽子,长长的透了一口气,眼睛坚定的看着前方,再也没有回过头去。 四年前,刚刚毕业的谷烽分配到当地一家大型国有企业的销售科实习,徒有熊熊斗志却毫无经验的他,不可避免的处处碰壁. 正当谷烽困苦不堪时,刚出差回来的徐天爱拉了他一把。 徐天爱比谷烽大三岁,有点假小子性格的她领着谷烽上下乱窜,口口声声的告诉大家这是她收的徒弟,不到三个月,谷烽的业务就上了轨道。 半年后,谷烽在徐天爱的帮助下,谈成了一笔不小的定单,他拿着奖金高兴的请了全科室的人一同吃饭,当然,他没有忘记他的徐姐。 谷烽特意跑到商场给他的徐姐买了一条银项链,挂坠是个小天使,因为他觉得徐姐对他来说,就像个天使。 然而,谷烽没有想到,天使与魔鬼往往只是一线之差。 当谷烽鼻青脸肿,衣衫褴褛的蹲在看守所的角落里时,他哆嗦着,拼命的在记忆里寻找着,搜索着,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记得当晚大家都很高兴…… 他记得有人在开玩笑,说什么可惜徐姐结婚了,不然就女大三抱金砖……他记得徐姐笑骂着对方,并且豪爽的替自己挡酒…… 他记得曲终人散之后,自己悄悄的将礼物送给徐姐时,徐姐意外的眼神…… 他记得徐姐又拉着自己俩人单独来到一家酒吧,点上了时髦的红酒…… 他记得因为自己不会划拳,所以他们玩起了儿戏的石头剪刀布来罚酒…… 他记得他们频频举杯…… 他记得徐姐有点凄婉的诉说这条项链是她结婚三年来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到此,谷烽的记忆开始模糊了。 他依稀记得自己晕晕忽忽的把同样晕晕忽忽的徐姐送到家后,徐姐屋里屋外的溜了一圈,还嚷嚷什么通宵,什么她的爱人爱麻将多过爱自己…… 他仿佛记得自己要跟徐姐告别时,徐姐拉着他还要跟他猜石头剪刀布…… 他记不清自己到底出的是剪刀还是石头,总之他好象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徐姐的布给紧紧的包住了…… 谷烽痛哭着,拼命的敲打着自己还包扎的头。 因为在面对警察的提审时,他真的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他模糊的记忆在自己的手被徐姐的手紧紧的包住之后就更加模糊了,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一股诱人的香味夹杂着肌肤间摩擦的快感,随后就是一阵莫明的冲动,最后就是疯狂。 甚至当自己突然被人打倒在地时,谷烽还木然的沉浸在那从未领略的疯狂之中,直到他昏了过去。 谷烽理所当然的为自己的疯狂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虽然在他内心的深处,他有迷惑,也有质疑,但是当他一直敬爱的徐姐痛哭流涕的一口咬定是谷烽醉酒强奸了自己时,他仿佛记起了当时徐姐的眼角好象确实是有泪光,他无法辩驳。 从此,谷烽有了另一个身份,强奸犯。